wangtanrenjian 发表于 2025-3-23 22:33 只看TA 161楼 |
---|
好家伙,短短一章连发三个盒饭,之前都是猜过,一起来的几位里除了雪晴说不定还有一个,尤其是那个开放的嫌疑最大,没想到居然有两个。 18号的转变倒是在预料之中,就是不知道她在传递出情报是有没有想到这个结果。 [ 本帖最后由 wangtanrenjian 于 2025-3-23 22:36(GMT+8) 编辑 ] |
0 |
|
---|
拾忆 发表于 2025-3-23 23:33 只看TA 162楼 |
---|
总督果然是没死啊,18号一开始我还真没想到会有这么个安排。最后拿自己的死给雪晴换了一个最高身份认定。总督这一次倒是真的破防了,气的开始无能狂怒了,确实也只是个凡人,他被杀是真的会死。不过回想起之前,雪晴有一次机会能通过毒药直接杀总督,因为程勇最后放弃了,现在程勇和她掰了,总督这一顿操作恐怕在她那里的好感度也不剩多少了,这次能不能直接暗杀呢? |
0 |
ydtjx 发表于 2025-3-24 11:05 只看TA 163楼 |
---|
三连剧情杀呀,作者够狠! 所以风蝶也爱上了国王K,花娇似乎对风蝶也有很深感情,这个组织的女性都是被感情驱使来完成卧底任务的吗? ![]() 下一步就看雪晴怎么获取总督的信任和迷恋了,是时候来一波大肉了~ |
0 |
天气预报7天 发表于 2025-3-24 18:24 只看TA 164楼 |
---|
第三十二章:孤独的两颗心 # 第三十二章:孤独的两颗心接下来的一段时间,生活似乎重新恢复了平静,女奴院又恢复了课程,白雪皑皑的操场上,每天都可以见到女奴们训练的场景,她们依然穿着轻薄的奴装,娇嫩的肌肤被冻得通红,在鞭声下抱着头练习立蹲,用小穴套弄深埋在积雪里的假阳具。 月妍好像人间蒸发了,再也没回到宿舍。 雪晴每天都看着三个空荡荡的笼子,枕着孤独入睡。 本以为她献上风蝶的罪证后,总督会重新宠幸她,但是黑色的老爷车再也没有出现。 她想和程勇取得联系,于是主动申请去白浊之梦实习,并让管理员公开自己的出勤信息。 她坐在店里的金鸟笼中,看着人来人往。但程勇再也没点过她,再也没出现过在她面前。 是上次她拒绝求婚惹怒了他吗?不,那是私事,跟任务无关。程勇是把任务看得比命还重要的人,总督还活着,他不会罢休的。 她每天都是一副失魂落魄,魂不守舍的样子,上课也心不在焉,为此没少挨院长鞭子。 而且不知道为什么,她的呕吐越来越严重,有时甚至会彻夜抱着奴舍的水池呕吐,吐完清水后,又开始干呕。 宿舍里只有她一个人,再也没有人在身后拍背安慰她了。 好不容易停歇一会,她拖着累瘫的身体躺在地板上,看着几个空荡荡的笼子和灰色的天花板。 花骄死了,风蝶的自我牺牲并没来得及拯救她。 风蝶仍然在黑牢里,案件已经侦破,学院不再强逼她们观看受刑直播。每次经过黑牢门口时,雪晴都会放慢脚步,一开始,偶尔她还能听到几声破碎的笑声和咳声,但是这几天,笑声已经彻底沉寂。 案件已经侦破,那些男人并不指望能在她口中套出什么新情报,仅仅是在折磨她取乐。 两天前,有一个新奴被指派进黑牢里侍奉行刑人员,被里面的情形吓疯,出来后直接被送去精神治疗。 雪晴的良心每分每秒都被内疚煎熬着。 花骄,风蝶姐、还有18号女仆,她们都直接或间接地为了守护她的秘密而死。尤其是18号女仆,居然为了自己随口说出的“朋友”两个字,就愿意为她牺牲。 她无法理解,也无法承受。这份牺牲太沉重了,就像巨石一样,压在她的胸口上,让她无法呼吸。 她一闭上眼睛,眼前出现的就是她们满身鲜血躺在黑牢的样子。 有时,她会呆呆地看着天花板,想着,她们都死了,为什么偏偏她还活着呢? 风蝶姐把这么重要的任务交给她,她要怎么完成呢?说不定总督已经把她忘了。 18号女仆宁死不出卖她这个所谓的“朋友”,而她甚至连18号的名字都不知道。 她配不上她们的牺牲。 她应该跟她们一起去死才对的。 孤独、内疚、绝望在她心里发芽,像藤蔓一样绞住她的内心。 一同发芽的,还有小腹深处的某样东西。 身体被改造后,子宫里发生的事情,她可以清晰地感受到。 她清楚那是什么,她知道是谁种下的。 一天傍晚的课程,院长又点名她回答问题,但她满脑子都是心事,根本不知道院长问了什么。 她作好准备挨院长的鞭子,但是院长只是笑着让她坐下,点了别的同学作答。 别的同学同样答不上来,却在屁股上挨了一顿抽。 她预感到,有事情要发生了。 果然,下课后,院长挽着她的手,把她带到办公室,态度分外亲切。 “雪晴,多亏了你找到证据,帮助军队的贵主们把案子破了,救了我们,要不院内每个学生都得被刑审一遍啊,虽然风蝶跟你一个奴舍,但是你做了正确的事情,你千万不要放在心上。”院长脱掉她的奴装,拿出一个小瓶,开始往她的乳房上抹油。 “院长,请问风蝶姐她……” “死了。”院长一边抹油,一边满不在乎地说道。 雪晴的胸口突然一阵绞痛,泪水模糊了眼睛,虽然早知道会是这样,但是真正听到时,她还是难以承受。 “死了也好,军队的那些贵主们是昨晚撤离的,让我去打扫,位面之神在上啊,太可怕了,身体弄成那个样子,她到底是怎么熬了那么久的啊。” 雪晴咬住嘴唇,眼泪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,从脸上滑落,滴落到乳房上。 “别哭!”院长猛地用手将眼泪挡住,“好不容易涂好的油,别被眼泪冲掉了!” 雪晴抹掉眼泪,深呼吸让自己平静下来。 “请问院长,接下来我要去哪里呢?”雪晴问道,院长正蹲在地上,给她的下身抹药。每次院长给她涂抹春药,都是有出外侍奉的任务。 “这次你立了大功,听说上头有人很开心,指名了你去侍奉,这是个好机会,说不定那个大人物把你买下,你就金贵了,我们第三女奴院脸上也有光。”院长眉开眼笑地说道。 “哦……。” “对了,穿上这个吧。”院长从桌面上拿起一件衣服,一抖展开,竟然是一件旗袍,旗袍用银白色的丝绸编织而成,面料散发着月光般柔和的光泽,高高的开叉从腰际一直开到裙摆。从裙摆到小腹,都绣着精美的孽海花。 “这是……?”雪晴认得,这是她来伊奴星时穿的旗袍,是在天奴会时总督送她的,刚到伊奴星就被剥光了,没想到在院长这里。 “这是你来的时候穿的异乡服装,外面天气冷,穿上吧,要是下面被冻得冷冰冰的,那位大人用起来就不舒服了。” “好的……。”雪晴顺从地穿上旗袍,柔滑的丝绸将她的身材包裹得性感而优雅,但是这一年她光着身子的时间太长,已经不习惯布料的包裹。 “胸部那里我帮你改大了,原来的尺寸太小。”院长端详着她的身材,满意地笑起来,“虽然布料太多,有点伤风败俗,但是没想到这异乡服装穿上还挺好看。” 院长又拿出一条白色的狐毛披肩,搭在她的肩上,领她走到院外的小门,那辆熟悉的黑车已经在那里等候着了,司机一脸严肃,在车门边不耐烦地踱来踱去,看到雪晴穿着旗袍,风姿卓约的样子,他忍不住多瞄了几眼。 像往常一样,雪晴被蒙上眼睛,塞入后尾箱。 黑车一路颠簸,旗袍的布料摩擦着她敏感的乳头,比麻绳的束缚更闷绝难忍。 车尾盖打开,蒙着眼睛的黑布和嘴上的胶带被撕了下来。 雪晴非常惊讶,眼前并不是熟悉的大宅,而是月亮塔,那间她经常从女奴院高处看到的豪华酒店,酒店有许多层,每层都有不同的装饰风格,这一层是顶楼,装修风格是和式。 简素的庭院里,温泉的池水缓缓流淌着,氤氲的水汽在空中缭绕,宛如一层轻纱笼罩着庭院,细雪静静地落下,在水汽中化为露珠,点落在盆栽的叶间,温泉池边的石灯笼散发出柔和的光晕,朦胧而暧昧。 “进去吧,总督在等你。”司机命令道。 雪晴点头致意,迈着优雅的步伐走进庭院,像个前来和情人幽会的贵妇。 身后的司机偷偷地回过头,欣赏她在旗袍下扭动的玉臀。 一名穿着半透和服的美妇提着灯迎上来,向她跪下行礼,然后领着她穿过一个长长的木板长廊,长廊两边都是包厢,包厢里是男人恣意寻欢的笑声和女人的歌声。 包厢里灯光通明,走廊只有灯笼的暗光,客人和女奴的身影投影在纸门上,像一幅幅淫乱的皮影戏,有的女奴被麻绳吊在空中,承受客人的抽打。有的客人把女奴的头死死按在胯下,享受她们的舌浴。有的客人一前一后夹着女奴,用肉棒将她挑在空中奋力抽插。 男人的笑声,女人的呻吟声,皮肉的响声和地板的吱呀声混在一起。 美妇领着她走到最大的包厢,将纸门推开,优雅地一摆手,示意她进去。 雪晴脱了高跟鞋,丝袜玉足踏进榻榻米,纸门在身后静静合上。 诺大的和式包厢里空空荡荡,只有总督一个盘腿坐在榻榻米上,享受着盛在瓷碗里的美食。 “总督大人,贱奴来了。”雪晴静静地跪下致意。 “起来吧。”总督吩咐道。 “谢谢总督大人。”雪晴幽幽起身,顺手去解旗袍的钮扣,露出雪白的玉体,准备侍奉。 “穿着吧,”总督命令道,“你穿着衣服的样子很好看。” “……是的,”雪晴把钮扣扣上,故意留下几颗没扣,方便总督把手伸进去。 “过来这里。”总督拍拍他盘坐着的大腿。 雪晴乖顺地走过去,软绵绵地卧在他的大腿上,像只受伤的小鹿。 “怎么大人今天来这里呢?”雪晴轻声问道。 “总是在大宅里也没意思,带你出来呼吸一下新鲜空气,喜欢吗?”总督边吃东西,边把手伸进她的旗袍里,揉搓她胸前的两团柔软。 “喜欢,没想到伊奴星上也有这种和式风格的酒店。” “我在地球的时候挺喜欢这种风格的,就让他们把顶楼的装修给改了,现在是月亮塔最欢迎的一层。” “大人英明。” “听说这次剿灭女英团地下组织,关键线索是你找到了,你帮我立了大功,我很高兴。”总督解开她的钮扣,将手从乳房转移到腿间,他的手隔着丝绸抚过小腹时,雪晴感到子宫里一阵异常的悸动。 “能帮到大人……这是奴的荣幸。” “怎么不叫我主人了?”总督摸着她的腿间问。 “上次被大人教训过,贱奴不敢……奴只是个下贱的肉便器,不敢妄想能成为大人的私奴……。”雪晴的语气有一丝幽怨。 “上次案子没破,我有点毛急,下手狠了点,我看看,有没有把你伤到?”总督翻开她的旗袍,仔细检查她白里透红的娇体,她的肌肤像玉石一样光滑,光洁的馒头穴粉里透红,上次留下的伤痕已完全愈合。 雪晴一动不动,任他的手在旗袍里到底掏摸。 “大人这次为什么要叫我来?” “我不是说了吗?你帮了我,我想奖励你,再说了,那个女英团地下组织铲除了,我也想放松一下神经,所以找你来陪陪我。” “贱奴只是残花败柳……怎么有资格陪伴大人。” “你这脸蛋可不是什么残花败柳,”总督摸着她的脸笑道,“或者你的床技不算最好,但是我只想让你陪。” “为什么呢?贱奴不懂。” “我想有个信得过的人陪在身边,上次把你叫到大宅,也是这个原因。” “大人不怀疑奴了吗?奴记得上次大人还问奴是不是间谍。” “怎么还在提那事,上次我是气急了乱说胡话,你还当真,我这人比较多疑,见了谁都觉得会想害我,只有你,我可以放心。” “为什么呢?” “因为你哭了。” “贱奴哭了?什么时候?” “大赛的那天,你也在,我看到了,我的替身被病毒吃成一具干尸的时候,全部人都在逃命,只有你,在看台上呆呆地看着我这边,流着眼泪,一动不动。” 总督给自己倒了一杯酒,叹了口气。 “走到我这个位置,身边的人就只剩下两种了。第一种,我死了,他们会高兴;第二种,我死了,他们没有所谓;但是有了你,世界上的人多了一种,我死了,会有人难过。” “……”,雪晴没说话,那时她的眼泪是真的,难过也是真的,但是她的确是间谍,这也是真的。 “怎么不说话?你还在生我的气吗?”总督摸着她的乳房问道。 “贱奴怎么敢生大人的气。” “看吧,果然还在生气。”总督无奈地皱起眉头,喝下一口闷酒,哄女人可不是他的强项。 两人都开始不说话,总督默默地揉搓着她的玉乳,手上的力度放轻了,像怕弄痛了她。 包厢安静下来,走道外不时有人声和女人的脚步声传来。雪晴静静依偎在他的大腿上,隔壁的包厢传来一名女人的歌声,歌声甜美而悠长。 “她唱得怎么样?”总督好不容易找到了话题。 “声音很甜,唱功很好。”雪晴倾耳听了听,“但是声线有些颤抖。” “她在害怕。”总督说。 “害怕?她们害怕什么?她们已经进入月亮塔这么好的地方了,不像我,就算从女奴院毕了业,也不知道会被卖哪里。”雪晴略带哀怨地说道。 “你别看她们光鲜靓丽,她们唱错一个音,可能就有大麻烦了,来月亮塔玩的都是大人物,这些人可不好伺候。” “为什么这些大人物那么喜欢虐待女人,真的就那么有意思吗?” “因为他们也会害怕。”总督又喝下一口酒。 “害怕?能来月亮塔的客人,地位都尊贵无比,有什么好怕的?” “不管你是谁,位置有多高,你的命总是被捏在更强大的人手里,今天你是手心里的宠儿,明天可能就会被捏得粉碎,所以大家都需要去欺辱比自己弱小的人,告诉自己,自己是强大的,可以随意决定别人生死,来找一点安全感。” “那大人您呢?您也会害怕吗?” 总督脸上闪过一丝不悦,像是秘密被说穿。 雪晴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说错话了,侧脸闭口不言。 总督给自己倒了杯酒,一口闷下,怀里美人的肩膀在颤抖,气氛陷入尴尬的沉默。 隔壁歌奴的声线悠悠地飘在空中。 突然,可能是由于紧张,歌声破音了,隔壁传来一阵掀桌的叫骂声和鞭声。 “啊,大人,奴给您唱首歌吧,奴唱得比她好。”雪晴主动请缨道。 总督点了点头。 雪晴将扣子扣好,理顺旗袍,欠身起来,她十指交错,双膝微弯,低眉行了个礼,丝绸恰到好处地包裹着她的曲线,像蛇一样诱人。 艳红的朱唇微启。 “天涯呀——海角 觅呀——觅知音 小妹妹唱歌郎奏琴 郎呀咱们俩是一条心 爱呀 爱 ——呀郎呀—— 咱们俩是一条心 家乡呀——北望 泪呀——泪沾襟 小妹妹想郎直到今 郎呀患难之交恩爱深 爱呀爱 ——呀郎呀 患难之交恩爱深 人生呀 ——谁不喜青春 小妹妹似线郎似针 郎呀——穿在一起不离分 穿在一起——不——离——分——” 歌声悠长甜美,在耳边萦绕,就像她把这一年的委屈、内疚、悲伤,全部倾倒在泪水里,发酵成美酒,化为歌声,悠悠灌入他的耳中。 总督默默地听着,头越沉越低,像是想起了什么心事。 歌声让他想起了过去,想起了这一路走来,是多么的孤独,为了向上爬,他抛弃了很多东西,他的过往,他的感情,他的人性,等回过神来,就剩下自己一个人,四周是一片漆黑,一个值得信任的人都没有,周围的人全是一群红眼的恶狼,在黑暗中觊觎着他,等待他露出破绽。 他低头看着酒杯,在轻晃的酒液中,他看到了自己那张孤独而可悲的脸,还有那道长长的疤痕。 他闷下一口酒,抬起头,看着雪晴。 雪晴刚唱完了歌,正微微向他鞠躬,墨玉般的眼睛迷离地看着他。 他想起了一双琥珀色的眼睛。 雪晴像她吗? 不。 她是她。 雪晴是雪晴。 她们是两个独立的人。 雪晴款款走到他的身边,双手捋顺旗袍,让丝质的布料紧贴美臀,半跪下来,给他倒了一杯酒,也给自己倒了一杯,轻轻端起。 美人的白手臂绕过他的臂弯,慢慢凑到朱红的唇边,娇美的倒影在金色的酒液里摇曳,葱蕊般的玉指轻扶杯底。 杯口轻斜,娥眉半闭,微辣的酒液滑过雪白的玉颈,烧起些许潮红。 交杯酒过后,雪晴趁着酒意,软绵绵地倒入他的怀里。 “奴唱得怎么样?” “很好。”总督如梦初醒地拍了几下掌。 “那您还黑着个脸。” “你让我想起了一个朋友。” “她跟奴长得像吗?” 总督注视着她墨玉般的瞳孔,摇了摇头。 “不像。” 两人的眼睛默默对视良久,总督放下酒杯,动手解下她旗袍的扣子。 丝绸旗袍轻轻滑落,露出雪白的玉体,在昏暗的包厢中,就像一团凝结的白月光。 带着酒味的舌头野蛮地撬开了她的嘴唇,熟悉的体重压住了她,那双大手沿着旗袍的曲线滑下,将旗袍卷到腿根,从玉足褪下,露出光溜溜的私处,那里温热而潮湿,等待着他的进入。 熟悉的坚硬带着热量,挺入她柔软的蜜穴之中。 “啊……。” 雪晴轻吟一声,呼出一口温热的白汽。 温热的阳具侵入蜜穴,在里面轻轻抽送,今天他进入得很浅,甚至没有触碰到宫颈,但是她却觉得他今天钻得特别深,不但要钻到她的体内,还要钻到她心里去。 灯关上了,黑暗中,她只感觉到他温热的呼吸和燥热的分身。 他让她放松身体,不需要使用任何技巧,只要躺着静静承受,他的动作今天分外地温柔,像是把她弄痛一般,健壮的身躯和柔软的女体紧紧交缠,不像敌人,不像主奴,像一对热恋中的情侣。 他们在榻榻米上抱成一团,开始接吻,平日一般都是雪晴在索吻,但是这次总督主动贴了上来,舌头蛮横地撬开她的软唇,在她的嘴里,和她的舌头湿淋淋地交缠在一起。 雪晴紧紧抱着他,轻轻睁开眼睛。 她突然有种冲动,想告诉他一切。 告诉他,她是卧底,是个随时会背叛他的坏女人。 告诉他,她的身体里现在有属于他的东西。 告诉他,她想和他一起远走高飞,离开这一切一切,生生世世再也不回头。 她开口了。 但是双唇被他的舌头堵住,所有的告白,都变成了情意迷离的呢喃。 她重新闭上眼睛,环抱着他的双手越勒越紧,好像怕他随时会离开。 他们就这样亲着,摸着,紧紧贴在一起,感受着对方的心跳,感受着对方的孤独,让两颗心慢慢地融化在一起。 不一会,他射了,温热的精液浇灌在她的花心上,像一汪温泉,融化了她冰封的内心,所有的内疚、悲苦,都溶解了,消失了,只剩下暖暖的情欲,像温酒一样从小腹扩散到全身。 他托着她的长发,在幽暗的月光下,仔细打量她那张迷离的脸。 “时间过得好快,你陪在我身边,也好久了。”总督抚着她的长发说道。 “嗯……还有三天就一年了。” “快一年了?”总督像突然想起了什么。 “嗯……。” “我们庆祝一下吧。”总督笑着提议道,“我看你挺喜欢这里的,就在这里,三天后,我们再聚一次,我有个小东西要给你。” “贱奴先谢过大人。” “叫主人。” “谢谢……主人。” [ 本帖最后由 天气预报7天 于 2025-3-24 19:58(GMT+8) 编辑 ] |
0 |